死了!
号称世间罕见,以绝顶天资逆天改命,重回古皇族的司徒业,西州年轻一代的第一人,被大帝恩赐血引机缘的“天骄”,竟只一个照面,就被那外来的古皇传人无情碾碎,且割去头颅,还与护城河……
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,不光身在局中的司徒业没有反应过来,就连那他暗中准备出手镇压任也的皇族王叔,甚至都没来及的出手,这侄儿便已血溅城门,身首异处了。
天骄陨落,满城寂静。
十数万人共存的皇家猎场,被那横贯天际的一指,压的宛若一片死地,不论是前来观礼的神通者,还是刚才疯狂呐喊的黎民百姓,此刻只感觉自己的面颊火辣辣的,内心惊愕到无法用语表达。
那可是司徒业啊,此次天骄盛会的主角,可以说猎场中的天字擂,就是国主亲自为他设下的,为的就是借此良机养他的无敌之名,也为他日后正式重回皇族做铺垫……
这样一位由“奴隶女”生下的私生子,出身如此低微,却能让整个西州皇族被迫默认他身份的无双英才,那不论他人品如何,也都是代表整个西州的存在啊。
但他在那位古皇传人面前,却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?
而且,那位古皇传人,还仅仅就只是一位三品神通者啊!
他横跨整整一个品阶,弹指灭司徒,这一幕真的太震撼了,令十数万百姓有一种宛若在做梦的错觉。
这种情况就像是家乡父老坐在电视机前,凝神屏气的观看海参队的12强赛,本以为踢个萨瓦迪卡,那绝对是手拿把掐的事儿,却不曾想,开局就被灌三个,直接就被杀死比赛了。
这已经不能用憋屈,彷徨,迷茫等字眼来形容了,而是有一种被人耗着头发抽耳光的羞辱感,愤怒感啊!
“怎……怎么会这样?司徒业福缘深厚,不但得了光禁之地的永夜传承,而且还得古皇族的无尽资源倾斜,身边也拥有数位五品仙师护道者,尽传绝学……他怎么也不该连一息时间都坚持不到啊!”一位三品神通者,无论如何也想不通,更看不懂刚刚那短暂的一战。
“那外乡人的指法太过诡异,是一种我连听过都未曾听过的诡秘力量,似乎来此幽都?!”
“古皇传人,怎会有使用幽都冥府的秘法?!这……这不可能啊!”
“我九黎天娇,真的与古皇传人之间,有……有着宛若天堑一般不可弥补的差距吗?”
“……!”
皇家猎场之中,无数神通者都在惊愕的议论着眼前的景象,也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了什么叫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。
观礼台上,西凉国主司徒昂已从惊愕中回过了神,他脸色苍白,目光空洞间也升腾着无尽的愤怒。
以他的眼界,自然不会像黎民百姓那样认为,这古皇传人没有战四品的实力,这也是他为什么要让王弟暗中准备出手原由。
今日天骄盛会,万众瞩目,近百家古门古宗在此,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战败,这也关乎到整个西州的颜面。
但他万万没想到,自己疼爱的业儿,竟连一息的时间都没有坚持住,弹指既被湮灭。
他身为国主,主宰此地近百年,却从未有过这样的羞辱感,那庄严的王冠之下,他面颊涨红的到了极致,似乎感觉周遭无数高品仙师,都在目光戏谑和鄙夷的瞧着自己,仿佛在说,你精心挑选的私生子,全力搭台培养的继承人,就踏马这?
司徒昂子女无数,这丧子之痛,瞬间便被无尽的愤怒压过。
在这一刻,他只让想任也速死,暴尸在城门之下!
不远处,一位深居简出的五品老者,遥遥瞧着神光奕奕的任也,目光惊诧的轻叹道:“从古至今,又有几人敢称古皇?!这天骄亦有差距啊……!”
没错,天骄亦有差距!
对于西州一地而,这司徒业确实称得上是天赋绝伦之辈,不然也不会得到光禁之地的永夜传承。
但对比人皇传人,人间人子,承载人间气运的天赦入命之人而,司徒业的天赋,就仅仅只是摸到了见“神”的门槛而已。
与人皇进行大道争锋的对手是谁?
是那面壁人中的神传者,是拥有神明血脉,古镜至宝的潭胖;是福来县城一战中,连身为十二地支的厚土寅虎,九头相柳传人,都倍感吃力的天才争锋;是那万古罕见,整座迁徙地目前也就只见过一位的真正灵魂系传人尹棋;是那护道者无数,人未现,便有五品高手为其跑腿传令,并在两年后要与人皇一战的古皇之子……
在这些人面前,就连那在超然至宝下悟道不知多少岁月的丁混,也会产生一种既生瑜,何生亮的无力感!
这些人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