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痕,还有……总之,她说她遇到喝多了酒的酒疯子,把她打一顿后强暴。身上的伤和她说的完全对得上,你说我该不该相信她?”
刘安国惊得话都说不出来。
好一会儿才道:“这种事她怎么还能遇上两次?”
“是啊,而且她说她依旧没看清楚,天太黑。”
刘安国:“又没看清人?咋这么巧?一次说是意外,怎么可能两次都意外?而且她怎么总遇上这种事?”
陆江庭叹气道:“我不知道,她总有自已的理由。不管是以前晨晨生病,还是各种意外,什么事她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找不到她说谎的破绽。”
刘安国:“可你以前不是说过,她故意让晨晨生病的吗?”
“是啊,那是被我爹娘问出来了。可这两次呢?我觉得她在骗我,但我没有证据。”
“娘的。”刘安国气愤的说:“真是看不出来啊,方晴这么下贱。以前因为她是建军的媳妇,我老通情她了,我家都那么穷了,我还给她捐款呢,我捐了二十。早知她是这么个东西,她寻死觅活那晚咱们就不该拦着她。”
陆江庭颓然的低着头。
刘安国说:“江庭,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啊?”
陆江庭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,这事儿我没敢往外说。我爹是个传统的人,他身l还不好,他要知道了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,我不敢说。”
上次的事就气得老爹躺了床,少了半条命。
再来一次,他真的担心自已老爹被气死。
刘安国觉得光听着就好窒息,不知道他承受了多少。
“唉!”刘安国长叹了口气说:“既然你顾忌着你父亲的病情,那这回也只能偷偷的咽下这口气来,瞒着就瞒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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